今天刷手机,看到神舟二十一号名单里蹦出一个名字——武飞,1990年生,农村户口,航天飞行工程师。
我愣了两秒,心里“咯噔”一下:原来90后真的上天了,还是我们这一代里最普通的那一波。
我比他小两岁,小时候也在泥巴地里打过滚,放学要割猪草,最怕老师问“你爸妈干啥的”,因为我妈是卖豆腐的,我爸是修自行车的。那时候大人说“好好读书,将来坐办公室”,没人敢提“太空”俩字,觉得那是电视里别人家的故事。
可武飞就这么干成了。
网上说他家是河南周口农村的,穷得叮当响,冬天写作业手冻得拿不住笔。他爸是木匠,他妈在砖厂搬砖,两口子没念过几年书,却咬牙供孩子读书。武飞也争气,一路从镇中学考到北航,再进航天员大队。
我看到一张照片:他爸妈站在旧瓦房前,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手里攥着儿子的航天员照片,笑得一脸褶子,眼泪顺着皱纹往下淌。

那一刻,我鼻子酸得比看任何煽情电影都厉害。
我想起我妈。
我中考那年,她凌晨三点起来磨豆浆,只为多卖两桶,给我凑资料费。我嫌她身上总有豆腥味,不肯让她来学校开家长会。后来我没考上重点,她没骂我,只把围裙一甩,蹲在门口抽烟,一根接一根。
今天看到武飞爸妈,我突然明白:他们那一辈人,不会说“我爱你”,只会把爱磨成豆浆、钉进木头、搬成砖头,一块块垒出孩子的天。
武飞这次上天,官方说他是最年轻的,但我更在意另一个身份——他是我们村里娃的头一个。
以后再有谁家孩子调皮,大人不会只说“放羊去吧”,还可以补一句“学学武飞,人家上天了”。
这一句,可能就改变一个娃的一辈子。
有人操心他危险,说太空不是闹着玩。
可我知道,他非得去不可。

我们这种从泥土里爬出来的孩子,心里都憋着一股劲:得替爸妈看看他们够不着的世界。
武飞替我们看了,还替我们拍了照片——从400公里高空往下拍的地球,蓝得晃眼,像极了我妈每天挑的那桶井水。
晚上我给家里发微信,说“妈,咱村有人上天了”。
我妈回了个语音,笑得嘎嘎响:“晓得啦,你好好吃饭,别整天抱着手机。”
我听着听着就哭了。
她不懂轨道、不懂失重,但她懂“娃想飞就飞吧,别饿着”。
明天太阳出来,我还得挤地铁、挨老板骂、算房贷。
可我知道,头顶上多了一个老乡,带着我们泥巴味儿的梦,一圈圈绕着地球飞。
他每90分钟经过中国一次,像替所有被生活按在地上摩擦的人,偷偷喘口气。
武飞,谢谢你啊。

你飞高点,别回头。
地面上的我们,会好好过日子,也学着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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