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0年来,我们从来没有过灭亡日本的计划,但日本却恰恰相反,从唐朝时就有灭亡我们的计划。直到今天仍是如此。

日本的地理环境塑造了其独特的狭隘的民族心理。这个由四个主要岛屿组成的岛国,国土面积仅37.8万平方公里,却要承载1.26亿人口。
火山、地震、海啸等自然灾害频发,资源匮乏的客观现实,使其自古就萌生了“大陆情结“。
早在唐高宗龙朔三年(公元663年),日本就派出水军42000人、战船800余艘向唐朝发起进攻,结果在白江口被唐军大败。

此后日本蛰伏了近千年,并派出多批遣唐使向大唐学习。但历史表明,这种蛰伏并非放弃,而是在积蓄力量。
过了900多年,丰臣秀吉提出了日本大陆政策的第一个完整范本,这就是《大明国征服计划》。
他不仅规划了占领朝鲜后的进军路线,还详细设计了统治大明的行政体系。这份计划中甚至包含将日本天皇迁至大明都城,分封诸将于大明各地的具体方案。
这种系统性、长期性的战略规划能力,在当时世界范围内都属罕见。

明治维新后,日本的大陆政策获得了现代国家机器的加持。1874年出兵台湾、1879年吞并琉球、1894年发动甲午战争,每一步都经过精密计算。
日本海军大学校至今保存着一批特殊档案——明治时期绘制的我国沿海军事地图,其精确程度远超当时清朝自己的测绘成果。
这些地图上密密麻麻标注着登陆点、行军路线、补给站等军事信息,揭示了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事实:日本对我国的侵略准备,远比我们想象的更为充分。
20世纪上半叶,日本的侵华战略呈现出惊人的连续性。

从1905年日俄战争后控制南满,到1915年提出“二十一条“,再到1931年发动“九一八事变“,每一步都遵循着既定的战略蓝图。
特别是1927年的“东方会议“,田中义一提出的《对华政策纲领》中明确写道:“欲征服西那,必先征服满蒙;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西那。“
这种层层递进的扩张逻辑,构成了日本JG主义的战略基石。
而反观我们,战略文化始终以防御性为特征。
明朝的抗倭援朝,目标仅限于恢复朝鲜藩属地位;清朝甲午战败,又只求保全宗主权;即便是艰苦卓绝的十四年抗战,战略目标也仅是“驱逐日寇“。

我国历史文献中几乎找不到任何针对日本的征服计划,这种战略文化的差异令人深思。
著名汉学家费正清在《中国:传统与变迁》中指出:“中华帝国的对外关系建立在朝贡体系之上,其战略思维更注重文化感召而非武力征服。“
但对日本根本不存在文化感召,或者说文化感召都失败了,所以历代对日本的评价都是“畏威而不怀德”。
日本虽然向唐代学习了律、令、制,但并未形成依附心理,反而催生了 “小中华”的意识,如江户时代林罗山称日本为“中华之土”。
明朝册封足利义满为“日本国王”时,日本朝廷内部激烈反对,视其为文化羞辱(称大明为蛮贼)。

【聪明的一休中的足利义满】
所以日本文化虽然部分和中华文化同源,却是反向竞争关系。对这样的国家,不存在感召,只能是武力征服。
日本近年来的军事扩张步伐明显加快:2023年防卫预算达6.8万亿日元(约合510亿美元),创历史新高;
“出云“级直升机驱逐舰已完成航母化改造;《国家安全保障战略》明确将中国列为“最大战略挑战“。

这些举动都表明,日本的大陆政策正在现代条件下复苏。
或者说,那块土地上存在了上千年的幽灵从来都没有消失过,只是有时候隐藏起来了。一旦时机成熟,就会跳出来兴风作浪。
我们应该突破历史形成的战略认知鸿沟,不能一味忍让退避,也应该有一个彻底征服日本的计划,为后世子孙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恶邻。
历史是最好的教科书。从万历朝鲜战争到甲午海战,从“二十一条“到全面侵华,日本对华战略的延续性提醒我们:善良需要锋芒,和平需要实力。
我们可以不学它们的扩张主义,但对付这样的恶邻,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要补上战略规划这门必修课,只有这样,才能避免历史悲剧重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