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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data-role="original-title" style="display:none">原标题:吴青峰:谢谢你找我,谢谢你愿意找我,谢谢你试着找我|着调专访</p>
<p><img src="/public/uploads/article/2020/12/01/0399dc69d3c1271d6f8f729a.jpeg" /></p>
<p>如果说《册叶一:一与一》上册偏实验,下册吴青峰填词的8首作品,在刘胡轶的编排下,呈现出的是截然不同的样貌。再次接受着调专访( 上册专访请点击?吴青峰的册叶一角 )时吴青峰说上下册一开始想要的目的也是有点对照,上册在徐千秀的掌舵下是实验中有细腻,下册刘胡轶的方式则是细腻中非常大胆,而吴青峰自己想要的就是把人声留出空间,给歌曲的故事留出空间,也留给歌迷想象的空间。 </p>
<p>时隔一个月,吴青峰再次接受着调专访,这次有视频啦~哈哈哈哈哈 </p>
<p>经历了苏打绿乐团的十多年,经历了《太空人》,到《册叶一:一与一》,吴青峰说自己更多是把vocal作为乐器来呈现,上下册分别交给制作人徐千秀和刘胡轶,“这种改变跟我之前在团体有点关系,早期苏打绿的东西大部分都是我的想法,久而久之好像有点控制了其他人,后期已经有强迫自己退到后面”。吴青峰说当前最能代表自己的歌曲是《极光》,“到现在很多事情绚烂或者复杂都经历过了,最重要的答案应该是简单”。 </p>
<p>采写|老丁 实习生 何梦怡 叶梓 夏晓彤</p>
<p>视频|婉茹 实习生 杨扬</p>
<p>统筹|思敏</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strong>A、编织故事</strong></p>
<p>“开头不知道结尾” </p>
<p>《册叶一:一与一》上册推出的时候,不少歌迷觉得艺术性很高,尤其编曲的部分“过于实验”,接受起来有些困难。当时吴青峰接受着调专访时说并非为了实验而实验,就是顺着自己和编曲人徐千秀对歌曲的想像,诚实面对彼此的感受。到下册制作人编曲人变成刘胡轶,整体听下来就悦耳顺畅了很多,吴青峰说编曲的过程不是工厂式做法,而是自己和编曲人一起编织故事,开始的时候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尾。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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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trong>着调:</strong>上下册的编曲有很大的差异,听起来上册偏实验,下册更细腻,作为演唱者你对编曲有哪些建议和坚持? </p>
<p><strong>吴青峰:</strong>我做上下册一开始想要的目的是有点对照的。如果你觉得秀秀( 徐千秀)比较实验,铁哥( 刘胡轶)比较细腻,但我和他们工作的感觉有点相反。秀秀的实验可以是很细腻的,上一张《太空人》也是和秀秀合作,我们从来不会去找我们要像什么样的歌,做出来就是想象中听到的声响;铁哥的处理方式虽然很细腻,但编曲其实非常大胆,他会刻意选择一些粗犷的表现方式,就像《迷幻》的编曲,避开很多频宽,部分副歌只有鼓跟和声,其实是超级实验的。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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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trong>着调:</strong>截然不同风格的编曲,作为演绎者,你更习惯哪种方式,或者说怎样才算是好的编曲? </p>
<p><strong>吴青峰:</strong>我心中真正好的编曲是懂得留空间给这首歌的故事,给听众想象的空间,给vocal可以发挥的空间。对我来说,秀秀和铁哥都很难得的去铺陈这个空间,而不是塞满。很多听众习惯铺得很满就叫有编曲,对我来讲很多是糟糕的编曲,即便是像以前的作品《蜂鸟》,故意做得比较rough的感觉,或者故意在混音制作的时候比较趋近于demo,但都是比较真实的一种呈现。 </p>
<p><strong>着调:</strong>为什么你自己参与编曲的作品反倒是少了? </p>
<p><strong>吴青峰:</strong>我们常常参与别人的作品,会为别人写歌,其实常常会收到别人说,希望像什么歌,对我来讲这就有点困难,所以我其实不帮别人编曲,因为我没有办法去做到像什么歌。我希望词曲、编曲、所有乐器的呈现是有指向性的,然后vocal也作为一个乐器,指向同一个方向。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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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trong>着调:</strong>苏打绿时代要兼顾乐团的整体表现,《太空人》和《册叶一:一与一》是不是已经比较彻底实现了你自己的想法? </p>
<p><strong>吴青峰:</strong>《太空人》真的完全是我自己的想法,到了《册叶一》我几乎全部交给秀秀跟铁哥,而且蛮遵从他们的想法,这种改变跟我以前在团体也有点关系,其实大家听到早期的苏打绿的东西,大部分是我的想法。久而久之我会觉得我好像有点控制了其他人的想法,所以其实到后期像《冬 未了》,我已经都不参与太多编曲的部分,我只会讲个大概,歌曲走向或歌曲的段落,歌曲的和弦,细节部分我已经强迫自己退到后面。 </p>
<p><strong>着调:</strong>苏打绿后期编曲是不是阿龚的任务更重? </p>
<p><strong>吴青峰:</strong>如果说到管弦乐的部分当然是了,阿龚在《冬 未了》确定了我们和交响乐团的管弦乐编曲,但是像《痛快的哀艳》,贝斯也很重要,吉他也很重要,苏打绿后期编曲每个人都很重要。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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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trong>着调:</strong>你也提到《迷幻》的编曲,和蔡依林最初的电音舞曲版本像是换了一首歌,所以怎样算是最恰当的编曲? </p>
<p><strong>吴青峰:</strong>一开始铁哥编到副歌前先让我听一下,副歌就是基底铺了一个鼓,还没有加别的乐器上去,只是要告诉我走向,但我就跟他说,我喜欢现在这样,我就要副歌只有鼓,然后他就愣了一下,跟我说“哥哥,要这么偏激吗”,我就说我就想这么偏激,你先让我试试看。所以他寄给我的时候,我就加了一些和声上去,后来我们也就这样做了。所以我觉得这些编曲的过程,不是一个工厂式的做法,而是我跟这些人真的是在编织一个故事,我们从开头的时候并不知道结尾会得到什么样的成果,就像我们盖房子的时候,一边在讨论自己的梦想,也就真正盖出了原本没有想象到的梦想的房子。 </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strong>B、消化累积</strong></p>
<p>“不要把有营养的东西当作垃圾食物” </p>
<p>上一次接受着调专访时,吴青峰曾说《册叶一:一与一》上册的隐性题是“海”,是空间轴的,下册的隐性主题是“经历”,是时间轴的,是两个不同象限的对话,也可由此推定他对于编曲分别交给徐千秀和刘胡轶的考虑。而单独对于下册来说,因为都是吴青峰个人填词,从“经历”的角度,相对也更容易接近他的内心所想,而他自己更看重的,也是经历的消化和积累。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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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trong>着调:</strong>《宁静海》这首歌里出现摩斯密码,是一种怎样的暗号? </p>
<p><strong>吴青峰:</strong>这个其实是铁哥想的,他觉得这是一个心领神会东西,某个人一直在散发自己都没有意识在发出的一些密码,可是有人在你意料之外来破译你,然后来读到你,就是很难得的一件事情。当时铁哥就问我希望在里面放一句什么话,我后来那个摩斯密码的意思是thank you for finding me,就是谢谢你找我,不管有没有找到,谢谢你找我,谢谢你愿意找我,谢谢你试着找我,或者是谢谢你找过我都可以。 </p>
<p><strong>着调:</strong>“无重力的我,因你而有引力”在《宁静海》中出现,在《Outsider》也有出现,为何这句会重复使用?</p>
<p><strong>吴青峰:</strong>其实《宁静海》歌词要更早,是在《Outsider》又用了一次,因为我常常会翻阅自己的笔记,《Outsider》的歌词后半段大半都是独白,全都是我从小到大的笔记拼凑而来的,好像是回光返照的显影的过程。这句话也是从笔记里摘录过来,对我来说更像是《Outsider》在做一个收集员的过程,并不是我特别钟情这句话,而是在《Outsider》里有必须出现的必要性。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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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trong>着调:</strong>《年轮说》算不算你近些年最重要的一首词作? </p>
<p><strong>吴青峰:</strong>有它的重要性,但要说特别重要,其实也还好。其实在受到大家的肯定之前,我也没有觉得写得特别好。比起说写得特别好,不如说很反映我最真实的感受。其实《年轮说》很单一,只是在讲感情而已,从一个人的纵切面横切面,去看很深的东西。我觉得大家很容易被某些事情蒙蔽,当初发表《年轮说》的时候,好像没有多少人觉得好,近期又被翻出来说写得好,有一些我写得比较简单的像《Everybody Woohoo》或苏打绿的《一起喔喔》,很容易让大家觉得遣词造句平易近人不深刻,其实我觉得倒也未必,我觉得我写了很多内容,只是有人可能读不出来而已。 </p>
<p><strong>着调:</strong>就像你说的,很多歌要靠时间来历练,有一个被大众认识的过程,这个时间差会不会影响到你的创作?</p>
<p><strong>吴青峰:</strong>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不会影响到,我已经经历了很多大家的消化需要时间这件事,我的作品常常第一时间不会被真正看到好在哪里,有表面看起来很厉害被高估的作品,也有表面看起来平易近人被低估的作品。其实对我来说,这些作品之所以能发表就已经过了我心里那一关,每个作品都有自己心里的基本分数。不仅仅是作品,很多事情都有值得玩味的过程,需要时间去消化和积累,只不过大家都习惯第一时间发言了。所以不要把有营养的东西当作垃圾食物,吃完也就排泄出去,是蛮可惜的事情。 </p>
<p><strong>着调:</strong>有你的歌迷会去解读,“伊始婴儿哭啼,儿时学游戏,散是青春物语,似是碰巧遇见你;失是寂寞夜里,败是怀了疑,堑是挣扎梦醒,忘是铁心离开你”,像是藏了很多玄机在里边,这个解读是巧妙还是偏颇? </p>
<p><strong>吴青峰:</strong>我觉得这算是再创作了,因为并非我的本意。其实大家想怎样解读都可以,我个人的观点是觉得这个解读有点牵强,因为前半段在时间暂停之前,讲的都是感情建立的过程,所以怎么会到第三句就已经散了。所以其实就故事的逻辑是不对的。 </p>
<p><strong>着调:</strong>《困在》的逻辑会不会更复杂一些? </p>
<p><strong>吴青峰:</strong>《困在》其实比《年轮说》更单纯,因为《困在》的范围其实蛮小的。《困在》是一首非常自溺的歌曲,完全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已经溺水了,相当窒息,很沉重,但不复杂。当然复杂不是要网罗很多历史事件社会事件,只是不要流于表面,我常常看起来很轻松的作品,其实里面蛮复杂,只是大家没看出来。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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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trong>着调:</strong>那像《一点点》这首歌,林宥嘉的版本和你自己的版本有很明显的变化,从一个相对宏大的主题到一只蝉的故事,是复杂了还是简单了? </p>
<p><strong>吴青峰:</strong>我写给宥嘉的版本比较focus在爱情这件事情上面,所以比较具体而微。但是对于蝉的故事,表面是一只小小的蝉,可是讲的是整个生命的长度跟见到这个世界的广大。我先给林宥嘉的版本其实是用显微镜在看很小的东西,所以显得广大;但是蝉是把广大事情缩影在一首歌里面,所以其实两种是相反的角度。 </p>
<p><strong>着调:</strong>对于歌迷或是乐评人,对于你的歌曲会有很多“误读”,或者代入自己的感受,作为创作者,你怎么看待这些误读? </p>
<p><strong>吴青峰:</strong>我觉得误读会蛮给我灵感的,这都是一个转移的过程,作品到误读,转移再转移,可能就变成我下一首创作了。就像《太空人》,就是收集了蛮多误读写出的歌,所以对我来说是一个超译的过程。我其实很喜欢很多人愿意去认真解读我的歌,其实也是在突破我的盲点,就像《一点点》写给宥嘉,你说到宏大,就像从显微镜可以看到整个生态,其实也蛮好的。还有歌迷用谐音去解释《年轮说》,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作品被大家拿来再创作,才可以继续活着,而不是诞生就死亡了。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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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text-align: center;"><strong>C、少年心气</strong></p>
<p>“我反而比较有少年的危机” </p>
<p>吴青峰生于1982年,也在奔四了,但他葆有着少年心气,他说自己没有中年的危机,反倒是比较有少年的危机,因为每次拍照都会被越修越年轻,而且现在滤镜发达,现在都尽量不看镜子,让自己活在梦幻里。但对于音乐,对于创作,他始终都有赤子之心,他说写歌的时候归零的状态,就是赤子之心,吴青峰担任第20届南方音乐盛典形象大使,也与“以赤子之心,传时代之音”的宗旨非常契合。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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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trong>着调:</strong>你曾说《册叶一:一与一》下册的隐性主题是“经历”,而像《等》和《极光》,算是表达爱情的歌曲吧? </p>
<p><strong>吴青峰:</strong>其实下册都是在讲爱,可以是对喜爱的东西、执着的东西的那一种爱,不一定是感情的爱情的爱。像《一点点》和《迷幻》是对生命的体悟,《等》和《极光》看起来是写爱情,但倾诉的对象也可以是梦想,就是不管我要追求的东西,就像照片底片一样一闪即逝,但就像极光一样是发生在眼前可遇不可求的灿烂。《等》比较是我20岁的心态,《极光》有点像40岁的我了,如果用电影来比喻,就是《20,30,40》,那30就是《年轮说》了哈哈。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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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trong>着调:</strong>你也提到了40岁,会想到40岁的自己吗?会不会也有所谓的中年危机? </p>
<p><strong>吴青峰:</strong>我真的还好,我反而比较有少年的危机,因为我现在的摄影师都把我越修越年轻,都已经不太像我自己了,而且现在滤镜很发达,每次看到我都觉得自己有少年的危机,所以我现在都尽量不看镜子,就是让自己活在梦幻里面,不看到真实的自己哈哈。 </p>
<p><strong>着调:</strong>如果一定要在下册选一首歌代表当下的自己,会是哪首? </p>
<p><strong>吴青峰:</strong>应该是《 <strong>极光</strong>》。请大家详读那些歌词。我觉得我觉得到现在很多事情绚烂或者是复杂都经历过了,对我来说最重要的答案应该是简单吧。 </p>
<p><strong>着调:</strong>下册的歌曲基本都是先拿到曲再去填词,你平时的创作习惯也是这样吗? </p>
<p><strong>吴青峰:</strong>平时一半一半,《太空人》专辑里的歌就是一半一半。我早期写歌都是词曲几乎一起写完,后期就是整个专辑的曲差不多了再一口气填词,我写词还蛮随性的,真的就是我心中想要说的话。在流行音乐产业,一般都是先有demo再填词,但李格弟老师是逆向操作,她是极少数先有歌词再找人谱曲的,这也是我为何帮别人谱曲的作品大部分都是李格弟老师的原因,哈哈。 </p>
<p><strong>着调:</strong>之前流行一句话,说是“你跌倒之后,五月天会让你站起来,苏打绿会问你疼不疼”,这是不是也因为你创作更随性更体贴的原因? </p>
<p><strong>吴青峰:</strong>应该不是吧,应该是那两个乐团的形象。我个人倒不是这样,不管两个乐团要做什么事情,如果摔得不严重的话,我本人绝对是在旁边哈哈大笑哈哈哈。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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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trong>着调:</strong>很久没有来大陆了,如果来大陆的第一件事会是什么?如果来广州的话,想要做什么? </p>
<p><strong>吴青峰:</strong>我想应该是先飞扑我的经纪人,我觉得他应该非常想我看到我就会哭出来,还有很久没见的工作室的朋友。对广州,我曾说过广州体育馆的穹顶像是一艘轮船的船底,就像在船下唱歌,当然我相信我身边的工作人员想起广州,都是同一家餐厅,但这个名字不能说。今天起想到广州会想到南方都市报了,哈哈。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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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trong>着调:</strong>《册叶一:一与一》上下册发完之后,对于歌迷的评论,你最在意哪些? </p>
<p><strong>吴青峰:</strong>其实我好像不太在意,当然我都会看,也会怼回去之类,可能大家会觉得我好像很严肃或者生气,其实真的没有,就像现在这样带着一点点贼贼的笑容讲这些,我希望大家不用把情绪想得太满了,因为我觉得世界真的太多混乱了。我真的很感谢我的听众们,他们很尽力在维持这个小花园,它应该有的自由的空间,它不一定要繁花茂盛,它可以是一个废墟,但是里面容的下任何进来的东西。我常常觉得自己的状态是一个废墟,能够自由去融入每一个需要拥抱的存在。 </p>
<p>我非常喜欢废墟,常常把自己想成一个废墟,乍看被遗忘,但其实是最自由的地方。我们的世界其实需要某一种集体潜意识去创造一些框架,但在这个框架之下生命力会被扼杀,但是在废墟里面其实很多自由的被大家嫌恶的生物自由自在。人类终究是过客,而世界少了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影响。不好意思我沦为说教,但我真的好希望大家去看到那些很美的东西,因为有很多很美的东西都是被大家自己给错过了。 </p>
<p><strong>着调:</strong>我们不能错过美好。南方音乐盛典的宗旨是“以赤子之心,传时代之音”,你是形象大使,有哪些不想让大家错过的美好? </p>
<p><strong>吴青峰:</strong>虽然我是形象大使,一个人对某件事情就算有再深刻的理解,其实都还是有力有未逮的部分。我是觉得着调给我的感觉是常常让我觉得流行音乐世界里面很难得的一个存在,我觉得他们很愿意去看到很多歌曲的本质,所以对我来说本质是什么?我常常在写歌的时候,要归零的状态对我来说,就是赤子之心。如果我没有赤子之心的话,我可能真的找不到音乐可以投射的影像,或者是怎么用文字跟音符去传达我心中看到的影像。所以我很谢谢有这样看待别人本质、愿意去看待别人本质的一个媒体,其实每个人现在在这个世界上很容易去担任一个媒体,因为能够发表意见的渠道很多,所以希望你们当改善世界、看到这个世界本质的媒体,我们就可以跟南方都市报一起往前。 </p>
<p>编辑:思敏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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